神秘兮兮的样子,整个人只留下一双眼睛,会相信她的人就是见鬼了。
锦上看她转身就跑,也着急,“我是法院的律师。”
大声的喊出这句话,果然,顾北的身影顿住了。
小跑着来到顾北的身边,伸出手,“你好我是律师,我找墨妖是要和她谈谈墨言的事情。”
锦上镇定如初的说着,这时候的她,似乎回到了在军区中当军医的时候的样子,一个少尉,怎么也不可以是如此没用的,她在心中这样告诉自己,她不好过,墨妖你也别想好过。
“墨言吗?他的事情的话,我可以带你去找墨妖。”
顾北认真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怪异的感觉在心底蔓延,但是因为是墨妖父亲的事情,她丝毫不敢怠慢。
墨妖有多么爱她的父亲,她是见过的。
“好,你带我去找她。”锦上眼神闪了一下。
听顾北的语气怎么感觉墨妖过的也并不平静?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甚至感受到了顾北身上传来的一丝丝担忧的气息。
拦下了一辆出租车,顾北立刻对着司机说道:“武警医院!”
锦上的心一跳,哈哈,原来墨妖是生病了?
最好是让这个女人死掉,她在心中诅咒着墨妖,她就是不想那女人在这个世界上好过,她已经生不如死了,墨妖她凭什么就可以得到覃受的关爱,凭什么她就可以若无其事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顾北小心的看了身边的女人一眼。
就在刚刚一瞬间,她好像感受到了她心情的波动,这女人似乎很开心?她说出地址的时候为何好像看见了她眼眸中闪亮闪亮的?
压下心中的疑惑,她不得不小心翼翼。
与墨妖在一起时间长了,顾北也不再是傻傻的大小姐了,至少在看人的方面,她是懂得来了许多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一点她也清楚的学习到了。
这一次墨妖受伤,让她吓了一跳的同时,也让她发现了自己对墨妖的崇拜之情,所以她的眼中墨妖是她最要好的朋友,是不容许任何人伤害的。
“就是这里了,你找她是要帮她父亲翻案吗?”顾北试探性的问着。
她似乎记得墨妖说起过这件事情,当时墨妖是说想要自己上法院公证父亲的清白的,怎么现在平白无故的出现一个自称是法院律师的人?
带着锦上,她一路向着墨妖的病房走去。
锦上跟随在她的身后,缓缓的从包里掏出了一把水果刀。
这时候的她眼中露出了疯狂的神色。
而走在前边的顾北却毫无所觉。
双手插入呢子大衣的外套中,顾北按下了覃受的电话,却并未接起,只是让那边可以清楚的听见这边的声音。
许久没有听见锦上的回答,顾北转过身,却看见她快速的将手放进包中。
“怎么不回答我?你找墨妖是为了帮她父亲翻案吗?”顾北皱起眉眼,瞪着锦上。
锦上手中的刀子一抖,却极其努力的维持镇定。
这一刻,她忘记了压低自己的嗓音。
“当然,我找她就是为了她父亲的事情而来的。”
顾北这才点点头,半信半疑的让她在外边等着。
敲了敲病房的门,而很快,病房的房门便被打开了……
正在军区办公室中查阅资料的覃受忽然间接到了顾北的电话,因为没有存下她的电话号码,疑惑间他讲电话放在了耳边。
一边看着手中的文件,上面显示的,是锦老爷子这些年来在华夏的一切勋章以及贡献,当然,也有一些未发芽就被掐断的案子。锦老爷子这些年来能够一路攀登不是没有道理的。
他的交际范围十分的广泛,甚至在商界都有许多熟悉的人。
而这些年,他若是没有帮过任何人毁尸灭迹,这样的话覃受是不会相信的。
所以他回到军区便开始查阅这些年的所有资料,然后准备将他一网打尽。
可是疑惑间电话中也在这个时候传来声音,接通了许久的电话,过了几分钟才有人说话,覃受起初没有注意,但是当听见电话中传来的谈话声,这才猛然间站起身。
锦上的声音清晰的透过话筒传来。
他心中暗叫一声糟糕!
快速的拿起了桌面上的车钥匙,扯过外套就风风火火的向着外边走去。
一路上油门飙到底部。
双眼紧紧的看着前方的道路,心底却在暗暗发誓,锦上,你最好不要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否则今日将会是你的死期。
一手愤恨的捶打在方向盘上,脸色微白的他心底总有种不可预知的恐慌。
前所未有的担心充满了他的心。
现在的锦上和以前的锦上不一样了,以前的锦上最多只是设计一个阴谋,让墨妖身败名裂,在上层社会中没有地位,而现在的她,想必已经是丧心病狂了。
在京都没有了名声的锦上就好比没有了生命。
这样的人,什么都没有,也就什么都不顾及了。
他相信她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看着前方堵车,他猛拍脑门,拔下钥匙就将车子停在了路中间,双腿长迈,跑向人行道,用这他平生以来最快的速度在道路上奔跑着。
额前的汗水一滴滴的话落,全身都是汗水,可是他却完全毫无所觉,脑海中仅剩下的唯一信念就是快点到达武警医院。
不知道锦上这一次,要对他的墨妖做些什么。
像是一阵风般,从大家的身边擦肩而过,迅猛的速度比起他平时锻炼卖力多了,而此时大家的眼中也似乎只看见一个穿着迷彩色制服的人恍然间从眼前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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